未成年請勿閱覽

*多肉預警、輕微BDSM、龜甲縛、玉勢、放置PLAY

*為了實現按O棒和攝像PLAY我也是拼了(不

*別跟肉文計較邏輯問題

*節操什麼的再見吧

 

*把本篇百日獨立來看應該也是不影響閱讀的,反正前面大半都是肉(咳

*大概知道這是篇蘇蘇死透的鬼故事,兩人就在夢裡夜夜笙歌談戀愛啪啪啪,然後蘇蘇這回被藺.氣你見色忘友.晨給陷害了,這樣

*祝吃肉愉快!

 

  滿樹滾枝的紫藤密如鋪天夜幕,微風吹過串串低垂紫簾,將這股濃郁香氣散成醉人清釀,沁入寒夜裡,又一個恍惚蕩漾的綺夢。

 

  不夠、不夠、還是不夠!

 

  竄入腔內的舌靈活地掃遍齒列,霸道地捲起對方強迫與之交纏共舞,喉間呻吟無助地被堵了個嚴密,只得另尋出口化為幾聲濕黏的悶哼,帶點委屈的鼻音。

 

  不夠、不夠……他還要更多、更多!

 

  春蔥般的玉指揉皺了錦繡衾被,紅燭火光將他赤裸身軀的每個細節都照得清晰無比,那人挾著摧枯拉朽之勢除去他身上所有衣物後,便掀開紗帳一角遠遠扔至塌下,只揀了髮帶和腰帶留在床頭。

 

  不夠、不夠、不夠、不夠、不夠!

  他不明白,為何只要扯上這人的一切,要得再多,他都還是不滿足!

 

  「景琰……」梅長蘇露出慣常的低眉淺笑,語調卻是自己也未曾聽過的溫柔。「我不會再離開你了,別怕……」

  「騙子!你這個大騙子!」他激動得連嘶吼聲都在顫抖,「不管是小殊還是長蘇,你都……」心中升起一陣酸楚,令他哽咽得說不出下半句。

  梅長蘇完全無法反駁,許是他太低估蕭景琰這幾日累積隱忍的情緒了。他捧起被淚水打濕的臉龐,將貼在鬢旁的一縷青絲塞回耳後,露出被歲月磨礪至分明的線條。

  或許還要再加個十二年,他想。

 

  「這次,我不會再放你走了。」那人的嗓音低迴陰冷,彷彿從寒冰地獄撈起的噬骨川水,將梅長蘇整顆心都凍得向下一沉。

  他認得蕭景琰從枕後拿出的那個錦囊。無法飄出金陵的他,那日蕭景琰微服駕馬出城時,只能愣愣望著他離去的背影,爾後獨自在空蕩蕩的龍塌上翻來滾去。

  原來他是去了琅琊閣!

 

  隱約知道不會有好事的梅長蘇縮進了床角,見蕭景琰先將一只精緻的長木匣放回枕下,並從錦囊內取出一綑細長的紅緞,接著便拿起字箋在掌上攤平,目不轉睛地研究起來。

  瞧他看得入神,梅長蘇忍不住也好奇地湊近去看。但才剛瞄一眼他就後悔了,那紙上除了密密麻麻的墨字外,還繪了數個赤裸小人,卻又與尋常春宮圖有些不同,那些小人是被繩索縛著的,而一旁的文字,顯然就是綁法的說明。

  梅長蘇負有麒麟之才美名,自然是很快就明白過來蕭景琰有什麼打算,急忙按住紙箋想阻止慘劇發生:「你可別想綁我!」

  「不綁,怕是又要讓你跑了。」他移開梅長蘇的皓腕,順勢拉至身後,用一旁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緊緊捆住。而這僅僅是個開端。

 

  展開來的赤色軟緞就如汨汨流淌的殷紅血河,被蕭景琰的指尖引至他的頸項,更襯得他一身膚如凝脂、白肌勝雪。

  「藺少閣主說,這是月老的紅繩。」蕭景琰的語調比平日沉了幾分,竟給人深情的錯覺。

  「藺晨那蒙古大夫信口開河唬你的也信?」不甘就這樣做他刀俎上的魚肉,尚未受到拘束的身軀掙扎著想要反抗。

  「小殊乖,聽話。」那人嘴裡吐著溫柔的安撫,手下卻是拿紅緞繞過他的後頸打了一結。

  「別拿你皇帝老子的龍威來壓我,這話就是聖旨我也不敢聽好嗎!」梅長蘇全身被壓得僅剩那張嘴還能回擊,慌張地拔高了聲線。

 

  「就當是聖旨罷,」他靜靜地執著紅緞兩端,在胸腹處各交叉了一次。「若能留你伴我餘生,這皇帝也算做得值得了。」

  梅長蘇被噎得說不出話。從前也是如此,每當那頭水牛露出一副含淚委屈的表情,戰無不勝的林少帥便會瞬間舉旗投降。

 

  他是放棄了掙扎,但蕭景琰並沒有因此停下手中的動作。他扶起梅長蘇,讓他雙膝跪地俯靠在自己身上,謹慎地將兩條繩端繞過根部,向後上拉並穿過繞頸的紅緞,再分別越過腋下集至胸前,略微拉緊了些。

  「會疼嗎?」

  「我說疼,你就會放了我嗎?」

  蕭景琰只是一笑,將紅緞從胸前的繩縫拉出,向後穿過背繩時順勢摟著他的腰:「我說過,不會再放你走了。」

 

  溫存轉眼即逝,僅是燭影一晃閃的功夫,蕭景琰已將軟緞繞過腹繩及臀下,纏繞數圈後打了結牢牢繫著,緊得都箍起了股間肉。

  他稍稍靠後了些,目光在紙片及塌上人兒間來回對照著,露出十分滿意的微笑,然而那彎嘴角的弧度卻刺得梅長蘇心底發寒,他知道這並非結束。

 

  「都給陛下綁成這樣了,要怎麼來便怎麼來吧,蘇某不會逃的。」他斂下雙眸,沒好氣地說著。

  「先生當真是讓朕想怎麼來就怎麼來著?」蕭景琰笑得更加意味深長,轉身從枕後取出那只以金線勾飾的木匣。

 

  梅長蘇卻是不敢隨便答應那句問話了,琅琊閣專做情報買賣,精通機關之術,有不少自製或海外尋來的新奇玩意,那木匣顯然就裝著這類物品。蕭景琰掀蓋後果然證實了他的猜疑,盒底鋪著青色絨布軟墊,其上躺了一根通透粗長的玉勢,梅長蘇的不安逐漸擴大,若此物真來自琅琊閣,定不會是尋常的玉勢。

  事實也確是如此,這玉勢是仿緬鈴制成的,與一般實心翠玉不同,它薄透中空,內藏機關,稍以炭火加熱,便可如緬鈴般顫跳不止。

  這些說明都詳細寫在那張被塞回錦囊的字箋裡了,蕭景琰從木匣中取出香膏,照著指示給玉勢上下抹了個遍,又往塌旁火盆一烤,那物果然歡快地跳動起來,震得蕭景琰半邊胳膊都略略發麻。

 

  然而發麻的還有梅長蘇的頭皮。

  「不!蕭景琰!你想都別想!」他嚇得瞬間將前一刻的壯士心志拋到九天雲霄之外。

  他明知掙扎無用,可還是忍不住扭動唯一還算自由的雙腿,卻不幸擦過那人堅挺的下身,蕭景琰臉上表情雖無多大變化,可強行插入的那手勁,還是過分粗暴了。

 

  梅長蘇覺得有股難以言喻的快感竄上心頭,在恐懼羞憤中夾雜的一絲歡愉,如墜入春水池中的紫藤蝶瓣,很快便染成整缸吟釀。他逐漸沉醉其中,不能,也不想自拔。

  懷中人兒的震顫與吐息並沒有令他留戀,將梅長蘇軟綿的身子拉離後,蕭景琰就下了床塌,攤開一卷素白熟宣,在矮几前坐了下來。

  「朕怕極了,」他捏著玉管沾飽了墨,同色的眼眸還困在眶裡浸著淚。「怕你一去不回,怕再也想不起你的臉……」

  玉勢仍被柔軟的腸壁纏裹著,其實梅長蘇早就被震得兩膝無力,但他卻不得不硬挺著腰桿子,因為他一旦服軟坐下,那物便會被塞得更深,竄得更歡,彷若活物挺入花心搗弄。

  「所以朕必須畫下你的樣子,裱在畫軸上掛著。」

 

  蕭景琰落下第一筆時,梅長蘇已倒成半坐半仰姿,為了不讓玉勢深入,他雙腿大開朝兩旁支起,勃發的性器像是被欺負怕了,顫著柱身流著珠淚,但又遠不及後穴流出的那片濕濘。

  目光將梅長蘇從上到下掃視過一次後,作畫的帝王突然發現某個遺漏的細節,他拾起枕邊髮帶繫緊了巍巍顫顫的柱頂,隨後才滿意地回到矮几前,提筆勾繪眼前的無限春光。

  蕭景琰在少年時代也是曾習過書畫課程的,雖久未執筆有些生疏,但還是能抓到梅長蘇七八分神韻,在紅緞的部分還特地使用朱墨勾勒,可見他對此畫的重視。

 

  梅長蘇全身都覺得熱,尤其是被紅緞磨擦過的肌膚、被玉勢蹂躪過的腸壁、被髮帶束縛住的前端,被蕭景琰目光掃過的每一寸,都像點著了團團業火,將悖德感都焚盡,只留下名為歡愉的灰燼。

  昔日滿腹算謀現在卻成了滿腹疑惑,他不明白為何那頭耿直的笨水牛會如此待他,更不明白為何自己在如此羞辱的情事下,會生出這般強烈的快感和期待。

 

  「長蘇……忍得難受嗎?」不知何時蕭景琰已放下畫筆回到龍塌上,從身後溫柔地環住他,伏在肩窩像匹孤獨又負傷的狼,滿眼都是委屈。「想著你卻見不著你的每一刻,我的心裡都是這般難受……」

  他心中縱有千言萬語,此時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完整。蕭景琰很快就取出他體內仍在跳動的玉勢,又迫不及待地插入自己的性器,突然被他高熱粗長的東西一頂,全身像有電流通過一般顫抖不已。「啊……嗯、不……啊……」開始規律抽插後更是只能發出幾個破碎的單音,唯一有意義的辭彙僅剩那人的名字。

 

  快感疊加早已超出他所能負荷的極限,無奈宣慾的出口卻被牢牢堵著,「景、景琰……」梅長蘇的氣音近乎哀求,雙掌被反手綁著,只能朝前方挺挺腰身,試圖提醒蕭景琰被他遺忘的事情。

  但他只是瞄了那脹紅的部位一眼,身體往下施了一些壓力,便將梅長蘇以俯臥之姿埋進柔軟的錦被裡,繼續扶著他的腰操弄起來。

  趴跪後進的體位對高傲的梅長蘇來說與屈辱無異,他雙臂仍在後背無力垂著,眼前一陣黑一陣白,意識如糖漿溶於沸水,耳畔淨是囊袋拍在臀瓣上的清脆聲響。正當他覺得就要昏厥過去的時候,蕭景琰終於動手拆了那條髮帶。

  幾乎就在鬆綁的下個瞬間,一股濃稠腥甜的白濁便從馬眼迸射出來,攤在一色棗紅裡格外顯眼。憋了好些時間終於得以解放,梅長蘇無力地沉下腰肢,本還埋在深處的堅挺也順勢滑了出來,那人還是一句話也沒說,他只是解開腕上繫的腰帶,將他翻過身換了個姿勢,抬腿上肩又是直入衝撞,一點也不給梅長蘇喘息的機會。

 

  「別……景琰……我、我真的……」

  會壞掉。在他隱約記得自己是射了第三次的時候,終於忍不住向對方求饒。此時他就坐在蕭景琰腹上與他正對著,兩條掛肩的長腿在他頸後交叉雙踝,才剛洩過一次的龍根又再次昂首耀威,交合處牽動著根部紅緞,又連帶磨擦到敏感的乳首和腰窩,更加速他通往極樂的倒數計時。

 

  「藺晨說,」他沉靜的語調充分體現何謂天子的不怒而威,「要做到射不出東西來才可以停。」

  梅長蘇本以為是自己聽錯了,但那人接下來幾個時辰所做的事情,又真真切切地實踐了那句醫囑。至於治的是什麼病,也只有蕭景琰自己知道了。


 

  夢裡不知身是客,一晌貪歡。

 

  蕭景琰在他身上的啄吻癢得他呵呵吃笑,「得得得,原諒你了……快停下。」

  那人從他肚臍眼邊抬起頭來,混著難辨是喜怒哀樂的神情,低低地問:「真的?」

  瞧瞧,剛剛還一副威武霸氣的帝王姿態,怎麼現在自己反倒像成了那個欺負人的?

  梅長蘇一把抓亂他腦後青絲,也不回答,就說了一句蠢牛。可他心裡覺得真正蠢的是自己,堂堂少年將軍赤羽主帥、執掌天下第一大幫的江左盟主,卻每每栽在這頭蠢牛手上。祭臺初嘗雲雨也好,妥協搭救衛崢也罷,甚至死後被囚在這金陵城中,伴君枕席任憑擺佈……起初他是動了真氣的,但知道蕭景琰為了他,不惜親上琅琊山求錦囊,用盡手段也要留他一縷孤魂,梅長蘇還是心軟了。

 

  他的高牆、他的鎧甲,只要遇上蕭景琰便會化為齏粉。梅長蘇苦笑一聲,在他懷裡調了一個舒服的姿勢,枕著他寬厚的胸膛,側耳傾聽那令人懷念的呼吸和心跳聲。

 

  「待在我身邊,不許你再亂跑了。」

  「臣遵旨。」

 

  就算我想跑,我也不能跑。

  就算我能跑,我也不想跑。


 

  隔日清晨轉醒,蕭景琰打開錦囊查看,捲起的字箋和繪金木匣依舊靜靜躺在裡頭,唯獨那條紅緞已不見蹤影。


 

***

因為阿誠哥滿會畫畫的,所以我想景琰應該也不差(?

可惜古代實在無法實現我愛的.REC

不然讓蘇蘇看看自己那個啥的樣子真的好帶感啊~~~

 

不知道這次口味會不會重了點

如果這肉各位吃得還算滿意的話,還請不吝給我指教和留言,愛大家♥(´∀` 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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